“小平,你妈在集市被人打了,快过来!”
徐安平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家中洗衣服,当时脑子就“嗡”的一下,什么也顾不得,扔下衣服就往外跑。
岳父岳母正在客厅看电视,诧异的看他急匆匆跑出去,岳母刘月红更是在后面大喊:
“你干嘛去啊?”
徐安平恍若未闻,步伐飞快,心中跟烧了一团火似的,此刻只担心母亲的安危。
他自从入赘林家之后,大多数的时间都像个佣人一样在家洗衣做饭,很少能够回去看看母亲。而父亲徐志常年在外务工,母亲许文娟苦苦支撑一个家,靠在市集摆摊维持生计,时不时还要给他点钱,买药治病。
想到这里,徐安平心中一阵心酸。
刘月红平时在徐安平头上作威作福惯了,见他竟然不理睬自己,气的在后面大声吼叫:
“有本事你就别回来!”
徐安平出门打了辆车,也不管自己兜里有几个钱,直接让司机开到集市。
此时的集市口围了一堆人看热闹,里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头发有点半白,穿着朴素整洁。她正护在自己的水果摊前,眼角含泪,对着几个小年轻苦苦求饶,就差没有下跪。
“您行行好,再宽限我我几天,我有钱了马上交给您摊位费。”
“废什么话!”
带头的是个二十多岁,脸上带疤的小年轻,他从摊位上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呸”的一声吐在地上。
“就你这破摊子能挣几个钱?”他语气不屑,狠狠将苹果砸在地上,“赶紧的,今天不交我就砸了你的摊子,以后别想在这里摆摊!
许文娟心疼的看着地上的苹果,她在这里摆摊,一天也就挣个一百来块钱,还要维持家里的用度,这伙人一下子要5块钱摊位费,让她怎么拿得出来?
“求您帮帮忙了,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许文娟抹了抹眼角的眼泪,语气低三下四的哀求着。
“是啊,再给她宽限几天吧,大妹子做点买卖不容易,还得给她那儿子买药,你们就晚几天来收呗!”
“强子,给我个面子,再宽限她几天!”有个熟识的街坊上去递烟。
旁边围着的一帮人,有些街里街坊,也纷纷帮腔。
“少他妈废话,都不想活了是吧!”王东强从摊位上站起来,指着周遭的人,被他指到的人急忙后退,毕竟谁也不想为了出头搭上自己的性命。
“老东西!”王东强上去推了许文娟一把,“你到底交不交!”
“我……我真的没有钱,您看我先给您这么多行不行?”许文娟从衣服下面取出一个布兜,将里面的零钱全部倒出,颤颤巍巍的递到王东强面前。
“去**,打发叫花子呢!”王东强看了一眼,直接一巴掌打翻,接着大手一挥,“兄弟们,砸了这老东西的摊子!”
“别,求求您,行行好,我真的就这么多了!”许文娟一把抱住他,大声求饶,可她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哪里拦得住身强力壮的青年。
“啪——”
王东强推开她,直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许文娟的脸上顿时浮现五个手指印,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曹尼玛,真晦气,就你这样还想在老子地盘上摆摊?”王东强整了整衣衫,又不解气的一脚踹在许文娟胸口。
“以后别他妈让老子在这里看到你!”
“住手!”徐安平刚赶到,就看到了这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急忙护在母亲身前,回头对王东强吼道:“你们为什么打我妈?”
王东强见他出现,眼睛顿时一亮,但看到徐安平一身地摊货,嘴角又顿时一撇。
“你是她儿子是吧?刚好,这老东西欠了我八百块摊位费,你既然是她儿子,就替她还了吧!”
“摊位费?”
徐安平闻言一怔,随即就对他怒视道:“你凭什么在这里收摊位费,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王东强哈哈大笑,然后笑容森然的拍了拍徐安平的脸,“老子在这里就是王法,懂吗?”
“年轻人,别跟他们斗,你斗不过他们的。”
“是啊,他们都在这里收好几年了,也没见有人管,算了吧,当是破财消灾了!”
“安平,你先给他们,不然他们今天不会放过你的。”
旁边的大爷大妈,街里街坊纷纷劝道。
“平儿,你别说了,听妈的先回去,不然亲家又要说了。”许文娟也在一旁劝解道。
“拿开你的脏手!”徐安平一把甩开王东强的手,“我告诉你,摊位费我们是不会交的,你趁现在赶紧滚,不然小心我报警!”
他不信,光天化日之下,真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收摊位费!
“嘿嘿!”王东强狞笑一声,从旁边取过一条铁棍,拿在手里拍了拍。
“想报警?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说着,他一棍子狠狠抽在徐安平后背。
徐安平身体一阵抽搐,被打处**辣的疼,但相比身体上的伤痛,更无法忍受的是心理上的无奈。
他知道这帮地痞无赖都是老油子,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到欺负,自家的摊位被砸。
无助和愤怒填满了心头……
“我跟你拼了!”徐安平怒壮人胆,从母亲摊位上抄起一把西瓜刀,就往王东强身上砍去。
“呦呵,还敢反抗,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王东强后退一步,避开刀锋。
“啪——”
论打架的功夫,徐安平哪里是这些瘪三的对手,直接被王东强一巴掌抡倒在地。
“兄弟们,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别打,别打平儿,我给钱……”许文娟见他们要动手,想也没想,一把挡在徐安平身前,为他阻挡接下来的殴打。
“妈!”徐安平一声悲呼,反身搂住年迈的母亲,咬牙承受几人的拳打脚踢。
他并非父母亲生,据说是父亲当年在街头捡来的,父母婚后没有生育,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
他自小体弱多病,是母亲起早贪黑摆摊为他买药治病,直到现在还在继续。
当初父亲一定要他做林家的上门女婿,他被逼无奈只能取了丑妻,当牛做马侍奉林家。
可他现在只怨自己无能,在家没有地位,谁都可以欺他辱他;在外连保护母亲的能力也没有,挣不到钱还要母亲出来受累,现在更是被这些瘪三欺负。
无尽的愤闷和委屈将他吞噬,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他徐安平为什么偏偏就活成这样!
身体的剧痛和众人的嘲笑肆绕在耳边,他的眼睛一片通红,心中像是燃了一把火,压抑到极致就是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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