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莯没有挣扎,亦没有回头看那个男人一眼。
碎冰重新盖住湖面,一切恢复平静,只有那个女人不见了踪影……
“莯莯!!”阎文堔脱了身上的军大衣就要往湖里跳。
一旁的苏清清死死拉住他:“大帅,太危险了,您别去……”
“滚开!”阎文堔眼底猩红一片,有些粗暴地将苏清清推开,然后跳入了碎冰下的湖底。
苏清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身侧的丫鬟眼疾手快扶住了自己。
她愤恨地看着冰湖,眼眸几近扭曲。
梅苑。
卧房摆了四个炉子,几个丫鬟不断往内添加炭火。
床上的汤莯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阎文堔不停拿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眼底透着无措又惶恐的光。
“冷……”汤莯的嘴唇就没停止过颤抖。
“莯莯,不怕冷,我在这……”阎文堔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声音有些压抑不住的轻微哽咽。
汤莯冷了一阵,又猛地发起高烧,梅苑上下急得手忙脚乱。
大帅府的大夫也没了辙,提议要阎文堔直接将汤莯送去医院,找西医医生治疗。
“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烧得两眼发花的汤莯执拗开口,她声音模糊不清,但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她不想让阎文堔知道,自己得了那种不治之症。
“莯莯乖,你不想去我就在这里抱着你。”阎文堔做了退步,但还是使了眼色命人去医院请个西医过来。
“四郎。”汤莯忽的睁开了眼,脸蛋烧得红彤彤,嘴唇也是红艳得像滴血,“不是都说好了吗……
这辈子有我就够了,你怎么就变了呢?”
四郎这个称谓,是年少时汤莯对阎文堔的专属昵称。
只是近几年来,她再未唤过。
“你快好起来,四郎只要你。”阎文堔吻着她的额头,心底却有了前所未有的空荡感。
汤莯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身子才渐渐好转。
阎文堔也坚定不移地陪了她一个月,亦如当初那般寸步不离。
汤莯有些晃神,阎文堔对自己这般上心,是出于真情,还是愧疚,她捉摸不透。
可最后这所剩无几的生命中,有他这样尽心的陪伴,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肺里突然堵得慌,汤莯拿起手帕捂住嘴,轻声咳嗽。
枣红手帕还未移开,她便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糟糕了……
“怎么了?”阎文堔看到了她脸色的异常。
汤莯用手帕捂住嘴,微微摇头:“突然想吃西巷街的梅花酿了。”
她不想让阎文堔看到自己的狼狈。
“我马上去买。”阎文堔眼神泛亮,随即踩着军靴大步离开。
他一走,汤莯才松开沾血的帕子,嘴角还带着一丝血渍。
“给我多备些枣红色的手帕。”汤莯对着小七吩咐。
小七心疼自家主子的坚韧,却也没敢忤逆她的决定,一路小跑着去了库房。
直到傍晚,汤莯都没等到阎文堔买来梅花酿,更没等到小七带回枣红手帕。
她有些不安地在梅苑大门口踱步,心想要不要再派个丫鬟去库房看看。
“嘭”忽地一声枪声,响彻整个北帅府。
汤莯手中沾血的帕子被震落在地,心如擂鼓般急剧跳动着。
“夫人!”主厅一个丫鬟慌慌张张朝汤莯跑来,噗通跪在地上。
“小七姐姐……被大帅枪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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