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寨。
大当家元尊火急火燎地请来二当家颜文渊,人还没坐稳,就着急上火开了口。
“二弟,三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才知道,他竟然带着一队人去抢永兴侯府迎亲的车轿,还说要抢亲!昨天抢的那个病秧子还在柴房里关着没下文呢,今日再抢回来一个将军府小姐,是要闹哪样?”
被称为二当家的颜文渊一身青黑色直裰,头上戴了顶细纱黑幞头,再加上他脸庞生得秀气,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一点也不像是山寨里打家劫舍为生的土匪二当家。
“大哥莫急,按照三弟的说法,他是收到了一封告密信,说那轿子上的新娘子平日里仗着家里有银钱,作威作福,欺压百姓。三弟听了气不过,这才想着出手给对方一个教训,顺便劫富济贫的。看看时辰也该回来了……”
“二弟,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不行,我还是出去迎一迎三弟,可别……”
“报……大当家,二当家的,三当家带出去的兄弟们回来了。”
有人高声通报,打断了大当家元尊和二当家颜文渊的猜测,两人忙迎了出去,果然看到打头的有人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已经进了寨子里。
两位当家的这才放下心,看来三当家是顺利得手了。招呼着寨子里的兄弟将抢来的东西放在一堆,这一整理不打紧,东西竟然越摆越多,占满了半个院子。
三当家的人影儿还没看到,战利品就已经快把他们小小的寨子给占满了,土匪们全都欢呼雀跃,称赞三当家的英勇神武,干了一票大的,看样子寨子里好几年不用担心吃喝了。
不仅如此,东西搬得差不多后,一群被土匪们用刀压着的侍从们也都上了山,浩浩荡荡几十人占满了另外半边院子。
到了这会儿,大当家元尊和二当家颜文渊已经察觉到了明显的不对劲儿。
如此大阵仗,三弟这是把整个车队都抢了,一件不留?
对了,新娘子呢?说好的抢了新娘子要赎金的,毕竟嫁妆什么还得拿到山下去换钱,不方便。怎么老三把人家新娘子嫁妆搬回来,倒把新娘子给忘记了?
就在众人喜忧参半的时候,又有通报声传来。
“三当家的回寨了!”
就见山下一顶红色的花轿,正在慢慢靠近寨子。离得近了,所有人这才看清楚,抬轿子的正是山寨里自己的兄弟,牛大、牛二、李狗子、王老五四人。
而三当家的张飞虎,正跟在轿子边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身后,那卑躬屈膝的模样怎么看都有些一言难尽。
“三弟,你可算回来了。今日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抢一个新娘子,怎么拉上来这么一堆没用的人和嫁妆?”
大当家元尊迎上前去,忙着追问。三当家张飞虎回头瞄了眼轿子,忙对着元尊使劲儿眨巴眼,使眼色,让他别多问。
元尊不明白他意思,上手就要去掀轿帘,看得张飞虎心肝儿一颤,忙扑了过去死死抓住元尊的手臂。
“大哥、二哥,留着兄弟们把东西和人看好,谁也不许乱动。两位哥哥跟我来,咱们屋里商议。”
一众山寨土匪们哈哈大笑,纷纷应着下去了,只当三位当家的要商量怎么分财宝。只有二当家颜文渊心思最灵透,看出来三弟神思不属,和平时大不一样,留了个心眼。
“来人,将这花轿送到后山的竹园里去,再送些饭菜过去,守好门,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
“是,二当家。”
张飞虎听了二哥吩咐,这才反应过来那尊祖宗还在轿子里。竹园可是整个山寨里最好的屋子,请她住进去,绝对不算是怠慢。
注视着小桃跟随轿子离开,张飞虎反手就把厅屋的门给关上,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元尊和颜文渊的面前。
“大哥,二哥,我闯下大祸了!”
……
竹园院门被人从外头哐当一声关上并且落锁了,小桃没了顾忌,忙把轿帘掀开,看着里头的阮逐月笑眯眯道:
“小姐,顺利进了土匪寨子里了。现在怎么做?咱们放火烧山吗?”
咳咳咳……
阮逐月一个踉跄,多年不见,小桃这丫头还是这么“胆大包天”,张口就是放火烧山。
咳~再一想想其实也不能怪小桃,之前她没有武功尽失的时候,的确是无法无天的性子,小桃跟着她自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
后来她遇到了永兴侯府的三公子纪景瑜,和他“一见钟情”,迷了心神,这才想着要当大家闺秀,自愿地一碗药下去废了全身武功,这才一个多月点儿时间。
所以,小桃的旧习惯没改过来,很是正常。
“小桃,替我更衣,把你的衣服换给我。”
“……小姐,这不合适吧?我不敢穿您的喜服。”
“别耽误,我要去救一个人。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阮逐月语气严肃,小桃一听果然不敢再耽误,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外头的衣裳,帮着自家小姐换上。
就是时间紧促,她只来得及把小姐头上的凤冠取下,发型却是没时间改变了。
“小桃,你就穿着我的喜服在屋里躲着,若有人来,只管骂出去。我大概最多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可是小姐,您要去哪里啊?”
小桃看小姐神神秘秘的就张口追问,可是阮逐月已经轻身一跃,从窗户跳出了屋子外头,又紧接着翻墙出了竹园,轻车熟路来到了后山。
那里一大片木头屋子,其中一间就关着阮逐月要找的人。
借着林木的掩饰,她按照前世的记忆摸到门口有两棵黄杨树和一株海棠花的一座旧木屋门前,一看上头挂着的明晃晃大锁头,心中一震。
就是这里了!
想来是今日抢了自己收获丰厚的缘故,土匪们都去庆功懈怠了,所以这里看守的人不在,正好方便她行事。
阮逐月试了试那把锁头的强度,她自己武功刚恢复,还在磨合期,硬劈怕是打不开。
抬手摸到头顶固定头发的素银簪子,她毫不犹豫拔了下来,一头青丝散落肩头。
顾不上考虑自己此时的形象,阮逐月将纤细的素银簪子锸进锁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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